印度最近又出了一部电影，剧情是“120个印度勇士打伤对方1300人”，最后，印度军队全军覆没。听着是不是离谱？更离谱的是，这戏说的还是1962年的热赞拉山战役。真正的历史是，解放军用了1小时40分钟，多路迂回直插核心阵地，21人牺牲，击毙印军141人，俘虏5人，拔掉数十个山头的加固工事。在我军军事科学院的书里，只用一句简短的“拔除阿印8、9号据点”来概括。结果印度人硬是拍成所谓的“英雄史诗”，年底上映，在自家影院里关门吹牛。

印军在战场上打不赢，就在电影里找回面子。更关键的是，很多印度人真的信这一套，坚信“印度国防力量世界第三”，还真有人觉得一个印度士兵能单挑好几个中国解放军。

我在尼赫鲁大学读国际关系的那段时间，亲眼感受过这种氛围。2023年初刚报到，因为语言、生活都难适应，而且还没地方住，院长就安排他的博士生接待我。白天帮我跑手续，教我用手抓糊糊吃。到晚上，就换成“政审模式”，问题一个接一个，为什么中国军队在边境“偷袭印军”？是不是靠“切香肠战术”蚕食印度领土？国际地图大多数都显示（伪）藏南属于印度，中国还坚持说有主权，这怎么解释？

那时候的印度，比现在更反华。疫情的锅，他们跟着美国一起甩给中国。边境冲突的伤亡还是刚发生不久，敌意很直接。我每天晚上都被他们带出去，在校园里一边走路一边聊政治，再到朋友宿舍里串门。很多是北方邦和比哈尔邦的学生，生活娱乐很少，社交活动就是逮着你聊时事。

有些问题看似友好，其实藏着锋芒。他们喜欢聊中国的高考、户籍制度，追着问为什么各省的高考难度差异那么大，户籍还不能自由流动。我回答是社会发展不平衡造成的，先富带后富，最终会均衡。他们反问中国是不是福利不行，劳动保障差。然后开始对比印度，说印度从一开始就选择照搬英国劳动法保护人权，我怎么看。

他们的逻辑是“理念很先进，只是执行太烂”，让我承认这种制度上的道德优越感。我心里想的是，这理念和发展你们一个都没保住。

有时候话题更尖锐，比如说中国农民是不是都是人工采棉花，中国人是不是身体素质差。甚至有人给我看他的论文，研究中国经济增速“有水分”，说政府数据不实，真实只有3%左右，还要采访我对国内经济的感受。

印度的中国研究者很多用BBC、台湾的一些报道当正式学术材料。这就像拿八卦小报写论文，怪不得他们的结论总是那几套。

新德里的冬天特别冷，我本来一点都不想出门。但寄人篱下，又有求于人。每天晚上被他们带出去两个小时，接着去别的博士宿舍继续上政治课。即使我说很累，他们不是让我在别的宿舍休息，就是干脆叫人来他自己房间接着聊。我基本能确定，是院长给了明确指令，理由很简单：中印关系当时跌到谷底，有中国学生来学国关，那必须先盯紧审问。

几天连着熬，我撑不住。有过几次深夜被问“中国为什么翻山越岭霸占印度土地”，我差点骂出口，但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。因为我看得出来，他们就等着我失态，这样以后麻烦就没完没了。我只能用外交辞令，一字不差地重复中国政府的立场。

白天跟招生处死磕能不能入学，晚上被一群人围着讨论领土争端，政治话题避不开，情绪得压住。我每天最大的愿望就是结束后能回自己房间，有热水，有被子，别和印度同学挤在一起，更不要每天有人敲门聊边境冲突。

现实是散会后还是回博士生宿舍，一起过夜，还要祈祷自己梦话没用英文。因为万一说梦话被他们抓到什么，把我说成“承认问题”，那就是麻烦。

2023年2月在新德里，是我这一生最期待春天的时候。冷夜太长，连空气都透着敌意。日子就这么过去，而那些印度电影里的“抗中英雄”，还在银幕上打着虚构的胜仗，给观众灌鸡汤。

他们信得心安理得，我在现实里撑着外交辞令。银幕上的热赞拉山是他们的神话，书里的热赞拉山是我军短短一小时四十分钟的战例。两种版本之间的差距，正好是中印在这个问题上的现实与想象的距离。

你说，这距离能缩短吗？看看他们电影院里还在上映的故事就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