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炮声一停就是彻底的割地。”泽连斯基反反复复在团队会议里念叨这句话，手里的两封通话记录仿佛成了无用的符咒。2025年10月，他第三次降落华盛顿，本想着用美国人的“战斧”巡航导弹换来前线一丝希望，结果迎接他的，却只有突如其来的变卦和透骨的寒意。

飞机还没着陆，“战斧”就被人从议程里抹掉了。特朗普和普京通了个电话，就这么短短几十分钟，把乌克兰憋了两年的梦想砸成了泡影。王牌刚到手，另一只手就已经把门关上了。

白宫外头，秋风冷得像刀，泽连斯基在记者招待会上只得自说自话地兜底——“这是积极信号”，但谁都听得出他的底气软得不行。特朗普带着胜利者才有的耐心发了一句“他们应该就此止步”，转身上车。两小时闭门沟通，台上台下的温度差比基辅的冬夜还吓人。

有趣么？或者说，这种戏码还有意义么？半年之前，特朗普还拍着泽连斯基的肩膀，嘴里嚷着“坚定支持”，像极了赌场老板给赌徒递上筹码后又收回的扣分卡。政策说变就变，这压根不是协议的事，是账本里进出的小九九。

业内小道消息传得飞快。普京在那通语音里，开门见山，要顿涅茨克州。70%早就在俄军手里，剩下的还不如直接画地图让人选区界。普京留了个尾巴，说或许能从别的地界撤点兵，可没说撤多少、撤哪、撤到啥时候。乌克兰真愿意点头？那前边的阵地、牺牲的士兵，只能成历史教材里的脚注。

更讽刺的是，美国只要“不激怒俄罗斯”，就能拖一天算一天。泽连斯基手下的人说得直白，莫斯科永远都是特朗普的“特殊对象”，就算一天炸十个变电站也换不来多看一眼。

特朗普下盘更大的棋。他要跟普京在布达佩斯“高峰会晤”，还偏挑欧尔班这个欧洲家数一数二的亲俄派作东。场地选得像明信片，“请帖”是递到了基辅，但哪儿轮得上乌克兰说话？泽连斯基公开场合只能吞吞吐吐，嘴上说会考虑，眼神却早就飞到天边。他怕这个机会，最后成俄罗斯开条件、乌克兰添签名的交易清单。

欧洲的动静？可有可无。大家都有点“战斧”，可是美国不亲自首肯，谁愿意越雷池一步？德国曾经给过30亿欧元，法国2亿，英国16亿英镑的军援，可短一年，欧洲的援乌金已经跌了三成。不说别的，一桶柴油都得精打细算，谈什么倾国之力。

美国优先，实际上是特朗普优先，算盘打得比谁都精。他想收获和平带来的光环，诺贝尔和平奖拿不到就换军火订单、能源出口，把欧洲埋在买单账单下。乌克兰只是棋局中的一粒弃子，用来喂饱俄罗斯的胃口、收获自己的红利。

泽连斯基表面强硬，其实骨子里明白：只要美国还想让莫斯科舒心，就别指望拿到能扭转战局的硬货。他揭穿普京那套故意制造不确定性的把戏——资源分配变成个人小金库，美制裁绕一圈又被特朗普给豁免。

美国国防部长一次次卡脖子，“爱国者”导弹、155毫米炮弹，被中转仓库里翻来覆去，只为了多薅几根羊毛。美军高层都摇头，说库存能撑，但援乌政策还是说变就变。

现在，华盛顿和基辅的关系就像破镜重圆又碎的夫妻。半年前的那场矛盾刚弥合，这通“美俄热线”又让裂缝变成深渊。泽连斯基离开时，连一纸承诺都没拿到，前线上炮弹不够用、防空掉了四成、士兵用民用对讲机硬撑——只要俄军动动电子战，前线就成了哑巴。

今冬气温预报一次比一次低，没有能源援助，市民和士兵都得靠命硬熬。特朗普政府一面喊要保护无辜生命，一面只送点“防御性武器”。——打不赢但也战不死，战争就是被他们这样人道主义地无限续命。

最新一批“爱国者”导弹直接被白宫塞给了以色列，连个解释都没有，基辅徒有一腔热血，没了话语权。

其实，这场乱局根本就没什么悬念。只要美国还看重自己的利益，乌克兰就只能在大国博弈的舞台下随时当筹码。对俄乌来说，没有赢家，只有被消磨殆尽的生命、搬空的家园、难有尽头的周而复始。

布达佩斯的路还没画好，基辅的大雪都压弯了屋檐。乌克兰的未来还值几个“战斧”导弹？也许谁都懒得再问。小国的命运，永远只是一张纸，一捏碎一扔进火里。

谁才算“坚定的支持者”？冰雪天地里连喘口气都带着血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