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欧洲人还活在童话里。”

白宫一个高层官员，据说是在一次闭门会议上，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。这话传出来的时候，没几个人当回事，都觉得是华盛顿日常对盟友的抱怨。但没过几天，大家就明白这“童话”指的是什么了，那简直是一出现实版的魔幻剧。

就在普京的专机降落在天津，准备进行一场全世界瞩目的访问时，克里米亚那边，三枚导弹从天而降。乌克兰人说，这是他们的新玩具，叫“火烈鸟”，射程三千公里，能直接从敖德萨打到莫斯科。这次只是小试牛刀，炸了一栋办公楼和几艘气垫船。这话半真半假，但羞辱性极强。你普京前脚刚走，我后脚就到你家里拆墙。

这一下，特朗普那边彻底没耐心了。他之前好不容易想撮合普京和泽连斯基见个面，还放了狠话，说谁不来谁就“承担后果”。现在看来，这后果谁也顾不上了。那个白宫官员的抱怨，针对的就是这个。美国人觉得欧洲在背后拱火，怂恿乌克兰提一些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谈判条件，完全无视了战场上俄罗斯空军还在往下扔那种1500公斤级的巨型航弹，那种东西一炸就是一个足球场，跟犁地没什么区别。

说真的，战场正面打成了一锅粥。乌军的精锐，什么“亚速旅”，什么第93机械旅，想在红军城搞个包围，结果48小时内就被俄国人打得晕头转向，连日本来的雇佣兵都死了好几个。这种情况下，还谈什么“不现实的让步”？

欧洲人可能真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。德国总理默茨公开说，德国“已准备好接受俄乌战争的长期化”。这话听着挺硬气，但有点不对劲。法英两国更直接，说要搞一个几万人的多国部队，战后部署到乌克兰。冯德莱恩甚至还透露，特朗普承诺美军会在情报和指挥上提供支持。这就很微妙了，特朗普一边骂欧洲人活在童话里，一边又承诺给他们的“童话”提供技术支持，这里面的矛盾，够写一本书了。

其实普京这次去中国，根本就不是做给欧洲或者美国看的。他要解决的是一个更根本的问题：钱。战争打到现在，拼的已经不是一两件新武器了，拼的是谁的血更厚，谁的家底更能耗。只要国际油价能稳在每桶80美元以上，俄罗斯的战争机器就能一直转下去。乌克兰用无人机炸了几个炼油厂，看着火光冲天，很热闹，但对俄罗斯庞大的石油出口体系来说，顶多算是皮外伤。

普京真正的底牌，是在天津的谈判桌上。跟中国深化合作，扩大人民币结算，这就是在给俄罗斯经济上保险。等于说，就算你把我踢出SWIFT系统，我照样能卖石油、卖天然气，照样能买到我需要的东西。这是一种系统级别的对抗，比战场上多打下两个村子重要得多。这才是欧洲人最该害怕，也最不愿意承认的现实。他们还在讨论要不要送更多坦克的时候，普京已经在重塑半个世界的能源和金融流向了。

所以，整个局面就变得特别拧巴。乌克兰在用西方给的远程武器，拼命把战火烧到俄罗斯境内，想以此换取谈判桌上的筹码，顺便提振一下国内的士气。美国呢，一边烦躁，一边又不得不捏着鼻子继续给支持，生怕乌克兰突然崩盘，自己的全球战略也跟着完蛋。欧洲最纠结，既害怕俄罗斯赢，又害怕美国撂挑子，只能硬着头皮喊口号，说要长期战斗下去，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。

这场仗，已经没人知道该怎么收场了。它早就脱离了最初的剧本，变成了一场比拼耐力的马拉松，看谁的经济先撑不住，谁的盟友更靠谱，谁国内的麻烦更大。乌克兰想用几枚导弹速战速决，但这可能吗？俄罗斯就这么耗着，用能源收入和战略盟友慢慢磨，西方内部却已经开始互相埋怨。这样的局面，失败可能真的是迟早的事。